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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時,溫嘉芋手裏拿着圍巾,圍巾是長款,又因爲溫嘉芋動作笨拙,圍巾差點拖到了地上。
簡森慢騰騰彎腰,抓住圍巾一端,而後靠近,幫她戴好。
街邊的路燈都亮着,偶爾有幾輛車開過。兩人站在街中央,像是與周圍的人羣隔開。
簡森像是第一次給人戴圍巾,動作不是很熟練。他微垂着頭,模樣格外認真。
戴好後,簡森抬了抬下巴:“下面還有事嗎?”
溫嘉芋臉頰埋在圍巾裏,臉色瑩白。搖頭說:“沒有。”
“那——”簡森抬眸,眼睛黑亮深沉,“約個會。”
“好,”溫嘉芋小聲:“去哪呢?”
簡森慢條斯理說了個地名。
溫嘉芋眼睫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