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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辦什麼差事,與遊家有關聯?”明寶清忽問。
嚴觀看向她的時候神色緩了幾分,又望向遊飛,看着他髒兮兮的衣裳,亂糟糟的發,硬聲道:“都不是什麼新鮮事。”
“不新鮮?”遊飛聽他這樣形容,又是一陣惱火。
“是啊。”嚴觀抻了抻頸骨,道:“只拿着萬年縣青槐鄉來說,良田有多少在百姓手裏,又有多少在勳貴們手裏?變賣田畝非你阿耶所願,但又能如何?他鬧了一回被人報了官,我的手下去時他已經捱了一頓打,你阿耶同你一樣是個犟種,又去了那莊子上窺聽,放火燒……
“我阿耶沒有放火!那是別人污栽他的,你不是破了好些案子嗎?十里鄉的那樁子一家被毒殺的案子你都破了,我阿耶放沒放火,你看不出來?!”
遊飛其實什麼都知道,明寶清忽覺得他想殺嚴觀的心,其實也只有一瞬。
嚴觀似乎是被遊飛問住了,沉默了很久,才道:“不是他放火,那他去人家莊子上做什麼!?我曾去莊子上查驗火情,可到處都是溼淋淋的,僕婦們在打掃整理,痕跡凌亂難辨。但莊子之中有六七人說看到了你阿耶出現在火場裏,還有一個附近的鄉人,眼見他進了莊子。那鄉人不曾賣身,只是一個清白農戶,事後也無大筆進項,生活照舊。這案子物證不全,人證卻實在有力,我提你阿耶回衙門問話,自問在情理之中,我沒想到他會在獄中……
不知道是因爲被嚴觀點了穴位麻了一條腿,還是回憶起父親的亡故太受不住,遊飛的身體在顫抖,他咬破了嘴脣,滲着血的脣瓣一直在顫。
“陶片割喉,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