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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薇念薇，是我該死。”他哽咽說。
江念薇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江橫山服軟的一面，這是頭一次。
“我從日記裏看到的時候，覺得噁心。”江念薇說。
江橫山身軀異常僵硬。
“不過最近想一想，也釋懷了。”她終於抬眸看他，說，“我有一個學生，很有經商天賦，你把她留在身邊吧。”
江橫山蹙起眉。
……
圈子裏年底有個規矩，年前兩天，要互相串門。
說是串門，實際上也是討好送禮，攀關係。
江念薇本來是不打算往霍家跑一趟，但不管怎麼說，公司還在，霍國山幫過她忙這事讓人沒話說。她還是上門送了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