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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喜歡拆別人臺,本來排給自己的手術今天已經做完了,還要幫別人做,誰愛多幹活?大家都想下班。
但對於外科來說,都是他們組的手術,組裏人手多,幾個房間同時進行,手術做完了,他們就能下班,所以外科熱衷於找房間拆臺。
這個時候就是一場battle,也很簡單,看看麻醉資歷夠不夠,要是這位麻醉醫生資歷夠高,說我今天的活已經幹完了我不拆我要下班,那就沒辦法;要是麻醉資歷淺,便只能說,好的,那拆吧。
這邊在問隔壁房間的麻醉是誰。
謝宜年豎起了耳朵,他只盼是位好說話的麻醉老師,師兄總愛叫他去幹這種得罪人的活,他上次被一位脾氣大的麻醉醫生罵得狗血噴頭。
“宗夏槐,今年的新員工。”
謝宜年鬆了口氣,又緊張起來。
他其實是不願意去的,從他之前的經歷來說,他十分知道沒幾個麻醉願意拆臺,無非是看他們老大面子,不願意得罪,但對他們小的,就沒什麼好臉色了。
不過隔壁的宗夏槐早就知道這事了,她今天房間停了一臺,下午一點手術就結束了,住院總不可能讓她這個點下班,那些外科必得跟聞了血的蒼蠅一樣盯過來,她在這裏讀專碩的時候,就知道這一點了。
謝宜年過來的時候,住院總給她打電話:“夏槐,隔壁19號想拆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