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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夏槐從他的眼睛看到了茫然。
都說眼睛是窗戶,宗夏槐看到了一雙還未浸染世故的眼睛,她忽覺自己說得不好,或許對方並不求錢財地位,她那樣說多少有些功利了。
她也能看得出來,謝宜年的家世應當不錯,否則養不出這樣一雙眼睛。
學醫是很苦的,五年臨牀本科,三年碩士研究生,四年及以上的博士研究生,博士畢業後有的要先做博士後,然後規培專培,剛開始工作錢不多,人卻已經三十多歲,更不好意思開口向家裏要錢,宗夏槐知道不少人的日子都過得緊巴巴的。
在郊區租個一兩千的單間,早上趕一個多小時的通勤到醫院,晚上太遲了就住醫院,還能省水電費,這是單身的過法。要是結了婚,多半靠另一半救濟。
在這種情形中,整個人的生氣慢慢被耗盡,眼睛裏是數不盡的疲憊。
但是謝宜年的眼睛裏沒有這些東西,仔細看,只有一些委屈和不服氣。
這場景似曾相識,也有一個人曾對宗夏槐說:“師妹啊,看得出來,你家裏條件應該不錯,你呀,還是太單純了。”
專碩三年,國外三年,宗夏槐再回過頭來看,許多事情清晰瞭然。她經歷了一些事情,也成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