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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耳朵是醒着的,麻醉醫生對聲音十分敏感,監護儀的聲音聽上去雜亂無章,但是麻醉醫生可以聽出任何一個微小的變化,她們的耳朵甚至比眼睛更靈敏。
謝宜年進來的時候,宗夏槐就坐直了身體,電生理已經結束,她加了肌松,改全憑靜脈爲靜吸複合,病人的生命體徵和血氣都平穩,她這才稍稍鬆了神。
麻醉醫生總是看上去“無所事事”,在外人看來不過是打一針和玩手機的角色,只有內行人才知道,麻醉醫生多有神經衰弱和睡眠的問題,這是因爲她們長期高度精神緊張所致。
尤其神外常做電生理測試,不能用肌松藥和七氟烷,只能用丙泊酚和□□走全憑靜脈的麻醉,更容易發生術中體動和術中知曉,做神外麻醉的麻醉醫生需要更加集中注意力。
宗夏槐坐在手術室的頂燈下面,光打在她臉上,謝宜年只覺得她臉色異常蒼白,忍不住關心了一句:“宗醫生,你沒事吧?”他想起剛纔護士說她急着來上麻醉,沒喫晚飯,心裏有些愧疚。
巡迴也說:“呀,小夏,你臉色好差!”
現在手術間只剩下19號一間沒結束,巡迴也由角1史老師接班。
宗夏槐揉了揉額角:“沒事。”剛纔有中班來接她,宗夏槐拒絕了,說手術也快結束了,乾脆她自己做完,過十一點她還有一天補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