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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夏槐心裏生出了那麼一絲愧疚。
一直以來,在環境的影響下,她對外科有一些偏見,她認爲他們總是言而不實,從來不重視麻醉科的意見,他們只當麻醉醫生是會呼吸的麻醉機,沒有自己的思想,應該完全由着他們的意願來。
雖然不是主觀的意願,但她潛意識裏一直錯想謝宜年。
她想起謝宜年那雙乾淨清澈的眼睛,心裏好像有什麼地方被觸動了。
宗夏槐本質是個極心軟的人,別人對她好一分,她必然要回報三分。
這幾年過去,她的話變少了,看上去冷漠不近人情,可仍舊是當年那個將別人的好記在心裏的人。
一想到今天下午她對謝宜年的語氣還有些不善,宗夏槐竟有些輾轉難眠。
她在牀上翻了個身,打開手機微信,翻了會兒麻醉科工作羣,又小窗好友陸靈:【六六,問你個事。】
她省去那些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只說工作中對一個同事產生了誤會,如今誤會解開了,她心裏過意不去,該如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