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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霜華的聲音顫抖着，淚水不自覺的流淌下來，不敢去觸碰那一抹鮮紅。
小婉強扯着嘴角笑了笑。
“我沒事的……王妃。”
言霜華知道，小婉是擔心自己若是出聲，言霜華必然會爲了護她而陷入危險，就如同在山上一樣。
害怕程牧州會放棄小婉，便主動挑釁永州王。
“如此疼痛，你如何忍住……”言霜華顫抖着手，只一遍遍的自責。
“對不起，都怪我，要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來到這裏……”
可小婉卻伸手擦去言霜華面上的淚珠。
“王妃，小婉不疼……”
“不要跟小婉道歉，是小婉心甘情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