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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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有點憋屈啊，這樣。我還是比較喜歡直接掀桌子呢。”
“普通社會人之間的爭鬥是這樣的。”哈澤爾說，“警惕地觀察，痛苦地忍耐，很少會有真正的輸贏。擁有血海深仇的敵人之間會因爲利益合作，親如兄弟的朋友也會隨時背叛，人性是種相當曖昧不清的東西來着。”
“說出這種話，怎麼感覺哈澤爾是在假設我不通人性一樣啊？”五條悟不滿道，“話說你剛纔也說過我不懂人心，今天說我壞話也太多次了吧？罰你十秒鐘之內說出五條悟的五個優點噢。好，開始！”
“洞察力強到可怕，直覺非常準，體術很厲害，在各種方面都是毋庸置疑的天才，料理水平也不錯。”哈澤爾毫無停頓地說，“還要再來幾個嗎？不過我要說明，不懂人心其實也是一種稱讚來着。”
五條悟：“……”
五條悟：“欸。”
五條悟：“怎麼真的回答了啊。”
五條悟：“而且完全沒有思考？”
五條悟：“爲什麼露出一副想笑又強忍着的表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