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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幽幽的,很黑很黑。
“睡不好,失眠太久了,喫安眠藥也不管用,我覺得自己就像薛定諤的貓,介於既死又活中間。”
紀悠染說話的語氣裏帶着濃濃的哀傷,這讓她看起來有一種脆弱的美感。
她的頭髮是烏黑的長直,濃密的細軟黑散在枕頭上,眼睛又黑又大。
她是冷白皮,皮膚上一點瑕疵都沒有,嘴脣泛着不太健康的白。
“悠染,身體是自己的,其他什麼都不重要。”陸嶼起身,倒了杯熱水端到牀邊,軟聲道:“喝點水。”
紀悠染接過水杯,扯脣笑了一下,“阿嶼,我想起在M國日子,那時候多美好呀,我後悔了,如果我倆都不回來,或者一起回來,你說多好。”
陸嶼沉默地坐回陪護椅上,又看向加溼器。
飄渺的白霧,風一吹就換了個方向。
有時候,人生就像這白霧,永遠不知道下一刻它們會飄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