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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他跟阿姨兩個人就回到了別墅內。
他將那件婚紗放在了一旁的桌上，說道：“送去幹洗店洗乾淨。”
阿姨愣了一下。
這件婚紗都被剪成這樣了，還有必要嗎？
阿姨自然是不理解的，但還是很快應答道：“好的，程總，我明天就送去幹洗店。”
“嗯。”程敬北沒再多說什麼，而是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了房間。
洗了整整一個小時，才終於將身上的異味跟污痕都給洗乾淨。
站在房間內，看着已然找不到一絲跟溫妍有關的痕跡的房間，又想着自己剛纔那所作所爲，程敬北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沒想到，他也有這麼發瘋跟失控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