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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尋常的詢問口吻，卻讓溫妍的心下產生了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她趕忙試探性地問道：“我昨天喝醉了……應該沒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這一問題，讓季寒川一下子就想起了他跟溫妍親吻的畫面。
他不着痕跡地暗吸了口氣，努力掩去眼底的那絲暗湧，儘量輕描淡寫地說道：“還好。”
“真的還好嗎？”溫妍再度跟他確認。
季寒川沒有抬頭去看她，而是舀起了一口粥送進嘴裏，以此來控制情緒：“嗯。”
溫妍沒有多想，剛想長舒出一口氣，餘光卻瞥到了一旁亮起的手機屏幕。
拿過手機看了一眼。
是高顏惜發來的信息。
【醒了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