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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如果。
“溫妍？”遲遲沒有得到答覆的程敬北，顯然已經開始緊張了，看向她的眼神當中，更多了幾分忐忑。
這時，溫妍終於緩緩地抬起手來。
但她卻並不是把手交給他，而是推開了他的手。
“程敬北，已經不需要了。”
那一刻，看着自己被推開的手，程敬北的眼底堆滿了難以置信。
“溫妍……”
“你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聊過，不同的人在分手之後的不同態度嗎？”溫妍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那時就跟你說過，我是一個一旦堅定地選擇了某個人之後，就不會輕易離開的人。”
“當然，一旦這個人讓我看不到希望了，我也會扭頭就走，並且再也不會回頭。”
程敬北當然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