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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憐眉尾輕挑，看向林燁，“我怎麼惹的？”
“若不是你挑撥，容姑娘怎麼可能會怪鳶兒？”林燁伸手指着宋憐的鼻子，“你就不能安安分分，讓人省點心？”
宋憐沒說話，就還這麼靜靜地看着林燁。
想到之前的每一次針鋒相對，眼下宋憐的沉默讓林燁忽然就心虛了起來。
“你，你這樣盯着我做什麼？我說錯了嗎？”林燁冷聲質問，但聲音卻是虛的。
宋憐依舊是那樣靜靜地看着他，腦海中卻全都是從前林燁護在她身前的樣子。
她想，如若很久很久之前，她沒有一個無條件護着她的阿兄，那麼眼下，她應該也就不會那麼心痛吧？
深吸了一口氣，宋憐勾了勾脣，終於是有了反應，“我說的都是事實，沒有半句添油加醋。如若那樣都算是挑撥的話，我無話可說。”
林燁一愣，仔細想想，覺得宋憐說的似乎的確是那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