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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檸勾脣一笑：“你說，我現在要是報公安，你會怎麼樣？”
孫長美冷哼道：“我就是個瘋子，瘋子殺人不犯法。”
“是嗎？”傅檸將手掌攤開，稍微一傾斜，掌心的碎紙片便簌簌飄落到孫長美臉上。
孫長美察覺不對，伸手抓了幾張碎紙片一瞧，登時臉色就變了。
傅檸紅脣輕輕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現在你不是瘋子了。”
“你！”孫長美面色僵硬，像被人抽了脊樑骨一樣，毫無骨氣地道，“你撕了我的診斷證明又怎麼樣，我隨時可以再去醫院做檢查。”
傅檸毫不掩飾地嘲笑：“你真以爲醫院是蔣家還是周家開的？別忘了既然秦家在蔣瑞的事上會幫我主持公道，對上你，他們也只會站在我那邊。你到底瘋沒瘋，醫生一查就知道了。”
孫長美冷哼一聲：“你不用嚇唬我，瘋沒瘋，醫生也不一定能檢查出來！”
她記得侄女周怡說過，只要在檢查的時候做一切奇怪舉動，醫生根本判斷不出來真假。
傅檸一本正經地嚇唬孫長美：“你還不知道吧，軍區科研院有一種測謊儀，專門用來審問間諜的。人在撒謊的時候，心率、腦電波、血液流速都會改變，雖然肉眼很難看見你身體的變化，但是儀器可以，並且十分精準，你要是不信，大可以拿自己的命賭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