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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陽笑道：“不知聶兄想問什麼？”
其實莫陽心中已經有所猜測，之前夢仙音察覺到他修爲並非戰王境，聶雲和白凡定然也能察覺，而宗師境三階往上便是戰王，恰好當初城主府中莫陽修爲突破時聶雲和白凡都在，他們二人必定也對此疑惑。
“冒昧問一句，不知莫兄如今是什麼修爲？”聶雲微微沉吟，這樣開口。
白凡也朝莫陽看來，眼中帶着幾分好奇。
對於這名花和尚，給人的感覺很奇怪，雖然他的作風完全不似佛宗弟子，但他的真實身份確實是佛宗的一位天驕，而且據莫陽聽聞的那些消息中，白凡天賦極高，乃是佛宗有史以來少有的天才人物。
莫陽笑了笑，不答反問道：“聶兄身爲劍山首席弟子，我區區修爲，應該瞞不過你吧！”
聶雲神色平靜，只是微微皺眉，道：“我記得之前望月城城主府中，莫兄與夢仙音切磋時當場突破，而突破前莫兄修爲應該是宗師境三階巔峯！”
莫陽想都沒想就點頭道：“是啊，這並非祕密，當初白兄不也看到了嗎，這有什麼問題嗎？”
聶雲有些懵，他所說這些，意思已經表述得非常明確了，莫陽如今的修爲應該是戰王纔對，只是莫陽這一問，一下子給他整懵了，他整個人一愣，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