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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張堪稱完美無瑕的臉龐,光潔的額頭,兩道柳葉長眉下嵌着兩道長長的睫毛,高挺的瓊鼻,脣若胭脂,五官精緻到了極致,挑不出絲毫瑕疵。
無論放在什麼年代,放在何地,這樣的容貌都稱得上傾國傾城,所謂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也大抵如此。
這般仔細打量,莫陽心中也不禁生出幾分驚歎,一時間看得都有些入迷。
似乎是那略顯紊亂的鼻息驚到了羽瑤,她刷的睜開眼睛,身軀如靈蛇般閃退出去,立在十餘米外有些驚怒的看向這位夜幕下的不速之客。
只是目光落在莫陽身上的瞬間,她臉上的怒意瞬間散去,雖然依舊喫驚,但也隨之長長鬆了一口氣。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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