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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你說，她三年以後，還會不會有命從監獄裏出來？”
肖栩安聽後，咬了咬下脣，再次卑微地哀求：“然然，都是我的錯，你有什麼衝我來，別傷害我媽。”
江筱然掏了掏耳朵，冷聲道：“我應該不止一次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再這麼稱呼我。”
肖栩安心顫了顫，連忙改口：“筱然，筱然，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江筱然神色冷寂地看着他，淡淡開口：“不是什麼錯誤都能被輕易原諒，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報應。”
眼看着求饒沒有用，肖栩安絕望了，直接破罐子破摔。
“那你現在就把我殺了！你殺了我，殺了我啊！”
江筱然緊緊攥着雙手，長長的指甲陷進血肉裏，印出幾道紅痕，可她卻什麼感覺都沒有。
她在極力隱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