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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笙感到心痛,這對夫妻,爲了保護徐馨的利益,不惜囚禁另一個女兒。
她紅着眼問:“你能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嗎?你……真的是我親生的母親嗎?”
徐母錯愕,隨即被巨大的失望掩蓋:“你怎麼可以質疑我不是你的母親?”
念笙眼淚簌簌:“既然是我母親,爲何對我如此無情?”
“哪裏無情了?”徐母氣憤的吼道,“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你還想怎樣?”
“知道外面的人怎麼嘲笑我的嗎?他們說我是乞丐窩裏出生的小乞丐……可你是乞丐嗎?”
面對念笙的質問,徐母眼底愧色溢出:“我那時候也是身不由己啊。”
念笙抹了抹眼淚,她忽然覺得跟這種人講道理,一點意思都沒有。
“如果有的選,我寧願投生到阿貓阿狗肚子裏,也不願做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