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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直到藥效過後，巨大的癢感消失，卻剩下無邊的苦痛。
“你還不如殺了我。”徐母萬念俱灰。
燕鴻笙雙手插着腰，居高臨下的藐視着徐母：“這點痛就受不住啦？你好歹是皮糙肉厚，這點痛就給我忍着。”
徐母被燕鴻笙君臨天下的王者氣勢給震得噤若寒蟬。
“哼，當初念笙那麼小就要四處乞討，養你這個沒用的媽。你可知道她受了多少白眼，可知她捱過多少毒打？”
燕鴻笙忽然俯身，溼熱的口氣吹在徐母的耳朵裏。就好像惡魔的刀劍在她咽喉上停留着。沒有傷害，卻讓人無比惶恐。
“你可還記得，那天念笙爲了逃避一個混混的戲弄，赤足拼命逃跑，最後腳底被一顆鋼釘刺穿。可她回到家，你是怎麼對她的？”
徐母遙遠的記憶被燕鴻笙拉回，那日的情景恍若昨日。
念笙回到家，她其實是看到她身後的那一條血路的。那雙稚嫩的腳底，還汩汩冒着鮮血。可她卻沒有一句安慰的話，她的注意力只在她那雙空無一物的雙手上。她瘋狂的打罵她沒有任何收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