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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靳寒臉色深沉，明顯一愣。
而後，目光細細打量紀遙遙，“一面去爺爺那裏告狀，一面又提離婚？賀太太，你這戲演得是不是太過了些？”
“別忘了，賀太太這個位置是你求來的！”
紀遙遙氣笑了，胃也跟着抽疼起來，“是我求來的，現在我不想要了，不行嗎？賀靳寒，你髒得讓我不能忍。”
“這麼髒的位置，誰愛坐誰坐，我紀遙遙不當了。”
賀靳寒冷冷的看着她，伸手捏住她的下頜，“離婚？離婚後，你以爲岌岌可危的紀氏還能在海城佔有一席之地？到時候，紀氏破產，你怎麼養活自己？憑你那半死不活的破畫廊？”
“不用你操心，我就是出去撿垃圾，也不想再要你這麼髒的男人。”她輕笑，“這個婚，我離定了。”
紀遙遙胃又開始疼了起來，用力抓住阮綿的手臂，“綿綿，我們走。”
阮綿知道她胃疼，狠狠瞪了一眼賀靳寒，攙扶着紀遙遙離開。
賀靳寒想追上去，手術室的門開了，秦若兒推出來，他跟着去了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