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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抬頭，就看見溫瀾笑盈盈的看着她。
同在一個圈子，紀遙遙是知道溫瀾的大名，她的畫廊規模比‘THEONE’大很多。
“沒有，是我早到了。”紀遙遙禮貌的開口道。
溫瀾坐在對面，手放在店員剛送上來的咖啡杯上，安靜的看着紀遙遙，“你和我記憶中的紀遙遙變了很多。”
紀遙遙一愣。
“在法國拍賣會上，我們曾因《向日葵》那幅畫，爭得並不是很愉快。但那時候的你，起碼是鮮活的，對畫畫也有熱情和溫度。不像現在，我在你的作品裏完全看不到往日的熱情，只有一潭死水。如果盛世集團的慈善拍賣，你用這樣的作品去參賽，我保證，你的作品不會有人買。”
溫瀾的話很直白，完全沒有避諱和委婉。
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紀遙遙臉色有些發白，“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的話，那我覺得接下來我們也沒有必要談合作。”
紀遙遙閉了閉眼，“你能對我直說，我已經很感激了。如果你不能和我合作，我……也可以接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