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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靳寒，這……是個很好的企劃案，可以實現雙方共贏，你何必……”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賀靳寒打斷，“我並不需要共贏，‘摯愛’原本就是我成立玩玩的。”
玩玩？
紀遙遙總算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他沒有拒絕溫瀾，也不正面回答，其實就是在等着她親自上門找他，甚至在國內畫壇放話，以至於其他稍微有點兒名氣的，都不敢和她們合作。
紀遙遙抿脣，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睛，幾秒後，輕笑道，“那你想要什麼條件才肯合作？”
畢竟畫廊不是她一個人的，這次機會難得，她不能讓溫瀾還有其他人的努力都付諸東流。
男人啞聲低笑，甚至隱約帶了幾分寵溺，“遙遙，我籌謀四年，讓‘摯愛’成爲國內最頂端的畫廊，你真不知道爲什麼？如果我說想要合作，那就和喬治雷伊斯離婚呢？”
沒等到紀遙遙的回答，倒是等來了喬祕書驚慌失措，和門被用力推開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