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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藥瓶放在很明顯的位置,偶爾會發呆的盯着看幾分鐘好像這樣就起作用了似的,實際上一粒都沒喫。李姐沒跟我說,趙叔也沒跟我講,他們只是時常找我聊天,讓我喫藥。
可我覺得我沒病,我只是很難過,還沒到尋死的地步。
小基佬以爲我只有四個耳洞,其實不是,最近打的得有七八個。我從前聽說幹這行的人壓力大了就會去打耳洞,沒想到自己也會成爲這其中一員。
打耳洞確實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我每打一個新耳洞,心裏的負罪感就會少一些,彷彿這丁點的疼痛就是對自己的懲罰,可以抵消我不努力的錯誤。除了固定的四個耳洞,其餘的我基本都會在一個星期左右拆掉,然後等它自己長好。這似乎又是一個獎勵,耳洞輕易的出現,又輕易的消失,就好像所有的傷口都能很快癒合一樣。
我打了眉釘,再拆掉,紋個身,再洗掉用新的覆蓋……在這個無聊的過程中獲得滿足與快樂。
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隨着時間推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曾以爲出道就是結束,然而這才只是開始,我永遠逃不開那個女人。
她是想要嚴格要求希望兒子替自己完成夢想的可憐單身母親,而我是一身反骨的叛逆不孝子。我沒有什麼夢想,如果不跳舞其實也不知道能幹什麼,但我就是不想幫她這個忙。
關於這份叛逆,我感到抱歉。舞蹈老師曾很遺憾的看着我,他說我是他教過最有天賦的,可惜我並不喜歡跳舞。我的母親只聽進去了前一句,便欣喜若狂,她篤定我是上天派來完成她夢想的人。
呵呵,接着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