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6/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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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助理收回視線，面上浮現出一抹複雜來。
他從大一跟着衛溪午開始，面前這人就一直跟着衛總。
當時他以爲對方同那些貪慕衛家權勢財富的人一樣，不過是衛總偶爾逗弄消遣的玩意兒。
可時間久了，他也漸漸察覺到了林深的不同。
林深身上有股子傲勁兒，他似乎是故意這樣做，想讓衛總覺得他特立獨行與衆不同，他從來不要衛總的錢和東西。
當然，估摸着也正因爲如此，衛總身邊這些年來來回回多少人，唯有林深能一直留在他身邊。
林深聞言，面色平靜的點點頭，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手機。
車門開着，他直接就要下車。
哪想，許是因爲被關在車裏整整一夜的緣故，他的腳纔剛剛接觸地面，就兩腿一軟，身體不受控制地朝前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