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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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期限還未過,又惹了皇帝盛怒,整個皇宮已默認貴妃母子失了勢——都鬧出了這等醜聞,哪裏能善了。
陸貴妃那時矢口否認,哀泣着辯解她嫁給陛下後從未見過未婚夫,但皇帝信或不信,都不重要了,這時候前朝也不安穩,陸家那個妄議立儲的旁支,被京兆府收押,不知又審出了什麼,竟移交御史臺和大理寺審理。
陸太師多次往宮裏送信,希望貴妃幫襯,但此時貴妃已自身難保,連口信都未帶到,傳信的宮人已被押去了內侍省懲治。
等陸貴妃聽到外頭風言風語時,才知道京兆府審出了陸太師曾與禁軍武官見面之事,再順着這線頭扯下去,又查出陸太師更與掌管禁軍的南衙大統領過從甚密,加之權傾朝野樹敵衆多,便被揭發了結黨營私之罪。
新帝是朔州出身,登基不過幾年,在京師根基未穩,因而對朝中老臣頗爲禮遇,向來寬和,沒成想京中不敬聖上,妄議天家家事之人竟愈發多了。
從前皇帝看在陸太師是兩朝元老,又輔佐他登基爲帝的情面上,即便陸太師日益驕矜,也只敲打分權,從未動過真格。如今竟敢幹涉立儲,又結交禁軍統領,便犯了皇帝大忌。
更有人密摺上奏,彈劾陸太師包藏禍心,有謀逆之舉。
這一連串的事便似一根引線,點燃了皇帝與陸太師之間所有猜忌的矛盾,最終爆發。
陸太師被關押大理寺,見到皇帝時大呼冤枉,他妄議立儲自是大罪,願受責罰,但與禁軍統領交好,不過是性格相投,且是同鄉,絕無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