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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
殷亦書重新將霜凌劍收起來，薅着惡鬼直接按在地上，“大晚上的安靜一點，不要擾民啊。”
說着就將一個符篆貼到了他的嘴上。
本身的陰氣就已經消耗的差不多的惡鬼根本無法反抗，無法說話，就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城棲月將正在播放的電視劇暫停，扭過頭來：“小六，你將他的嘴堵上，爲師還怎麼問話？”
聽到“爲師”兩個字，惡鬼下意識的往城棲月的方向看去，可他的眼睛剛纔被殷亦書傷到，即便自己的是鬼，想要眼睛恢復也需要一些時間。
不過聽聲音，感覺很年輕的樣子。
惡鬼不自覺的冒出這個念頭。
可是下一秒，他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只聽見殷亦書渾不在意的對城棲月說道：“沒事，他的嘴堵住了，不是還有他腦子裏面的系統嗎？我可沒有將那個系統放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