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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廷文只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想說句什麼,張了張嘴,又不敢說,怕打擾了他休息。
直到馬車往前走動,齊鏡才徐徐睜開眼。
“三叔記住,此次你參與聚衆淫樂,是協助大理寺少卿謝硯去接近戶部尚書打探底細的,你送去的女子,是謝硯安排的線人,與你的繼女毫無關係。”
他語氣不冷,卻蘊含威嚴。
齊廷文一個屁都不敢多放,只敢連連說記住了,一定記住。
囁喏半晌,他硬着頭皮開口,“三叔這次是糊塗了,但阿鏡你相信三叔,三叔真的沒有參與戶部尚書其他事。”
在牢裏,他已經知道戶部尚書還犯了其他事了。
他只是想巴結戶部尚書謀份官職,要是早知道戶部尚書手上犯了人命,還結黨貪腐,他死也不敢去蹚這趟渾水的。
齊廷文繼續硬着頭皮道:“總之無論怎樣,三叔這次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