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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短暫上學的十多年裏,都是上學,放假,然後上學,放假,最後的最後,和一羣相熟的朋友走散在人海之中。從此,那些厭惡,那些喜歡,那些當時的轟轟烈烈最後都變爲人生青春的底色,於是當時學不會的數學題在最後也沒學會,當時討厭的人現在回想起來,也只是淡淡的一句,“那時候……”。
或許是壓力,或許是戀愛了,或許是因爲人緣不好,於是才更懷念那些不被孤立地,有朋友的時光。
但是,我終究不是孤身一人,我還有課代表他們,還有王朝,還有司九。還有我的新朋友,我曾經的同桌,那個沒多久但是和我有深刻的“革命友情”的同桌。
說也奇怪,高中兩年半的時間,能讓我記得的,只有那一次的歷史抄寫,七遍,連內容都記不住了,卻偏偏記得那時候拿着紙筆,蹲在地上,開心的傻樣兒。
那個同學叫“惕夕”,她說,出自《周易》,後來,我特地去查了原文。
每天起牀的時候都像是一場酷刑,但是,如果我不起牀的話,爸爸媽媽送我去的話,媽媽上班會遲到。於是,即便這是酷刑,我也得起牀。
後來,司九給我說,“被窩是夢想的墳墓”,我不知道她出自什麼心情給我說的,她的語氣很“語重心長”,藏着一點悵惘,讓我想起來一篇課文,《一個消逝的山村》,或許是相同的悵惘吧。
但是我開始學習的時候,和我的朋友們一起,這種酷刑就變成了一種開心,這時候的一切都是甜的,又感覺着值得了,看着成績,有點小驕傲,覺得這些日子和我爸爸媽媽的付出都得償所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