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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喫，我陪着孩子喫就可以了。”白瀟瀟和張晟燁說。
張晟燁點頭，搬了凳子在窗口坐下喫飯了。
芳芳看看白瀟瀟，看看張晟燁，突然開口問他們：“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裏。這裏要很多錢的，我沒有錢。”
她昨天聽到媽媽和哥哥說這裏叫醫院，要花很多錢的。
白瀟瀟捏了一下芳芳的小臉蛋，笑着說：“你沒錢啊，姐姐有啊，你把自己賣給我吧。”
芳芳忽閃着那雙大眼睛問：“能賣得掉嗎？媽媽說女孩兒不值錢，男娃子才值錢。”
白瀟瀟蹙眉，又想要糾正她，又停住了，笑着說：“值錢呢！你在姐姐這裏是無價之寶。等你出院，姐姐帶你回去吧，你就和姐姐一起生活。”
芳芳愣愣的：“那我還能見到哥哥和媽媽嗎？”
白瀟瀟沉默了一下看向張晟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