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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有些羞赧：“姐姐，我自己不會剪頭髮，以前都是家裏的王婆婆給剪的。家裏的時候王婆婆生病了，她就沒給我剪頭，姐姐，我……”
白瀟瀟與張晟燁說：“許姐匯的款子還沒到，我可能還要在這邊幾天。你要是沒事，我們就去邊防那邊的商品市場再轉轉。玉石那些東西我也不懂，得去找專業的人。我也只是想看看。那邊那種東西實在太多，坑也太多，我暫時就不想去管了，得要回去和許姐商量一下再來考慮這個。”
張晟燁與她說：“嗯，那我們再留幾天。”
白瀟瀟對杜鳴的做法還有些不憤，如今也想通了，就沒有什麼可在意的了嗎。
本只是認識，都不能稱得上是關係特別好的朋友，一般的關係多半都是利益牽扯才能維持的。
她開開心心地帶着芳芳剪了一個蘑菇頭。
穿上白瀟瀟剛買的衣服，配着這個頭，就是一個活脫脫可愛的小女娃了。
“這回真的是從年畫裏走出來的了。”白瀟瀟抱着芳芳驕傲得很。
雖然活了兩輩子，可她沒有自己的孩子，如今有個孩子給她拾掇，白瀟瀟想法很多。
張晟燁看白瀟瀟的樣子，輕笑道：“你很喜歡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