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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白德誠到底是怎麼想的,立刻着急地解釋:“德誠,我當時就是一時沒法子了。偷孩子的人是那個姓王的知青,我當時什麼都不知道。她還收了我三十塊錢。那會兒的三十塊錢是一般人一年的收入了。我是花了大價錢把你買回來的。頭幾年我對你也是很好的,後來實在是你爸死了,我一個女人養不活了,纔會對你不好的。”
白老太避重就輕地說着。
她知道這事瞞不下去了,只能賣慘,指望白德誠能心軟不追究這件事。
如果她大兒子是一般人,她也不會那麼害怕,可現在大兒子是司令了,他有權有勢的,真的追究起來,她只怕要把牢底坐穿。
她心裏頭是有數的,如果自己善待白德誠還好一些,可她沒有,她對白德誠非打即罵,白德誠如今有一隻耳朵是沒有聽力的,就是被他打聾的。
她男人死得早,一個人帶三個孩子,婆婆怪她剋死了她兒子,不僅不幫襯她,甚至還到處說她壞話。
其實她婆婆不幫襯她的最大原因是她偷人。
在他男人死後不到三個月就開始偷人,被婆婆抓到了好多次,婆婆太憤怒了,不願意幫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