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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德誠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皺眉問道：“孫老這閨女喲，看着太糟心了。偏生你師母還是一個看不明白的。只怕這事不好解決。”
他說着問白瀟瀟：“瀟瀟，你說這姑娘可恨吧，也的確可恨。可憐吧，也的確是可憐。”
白瀟瀟聽到自己親爸的話，側頭笑着問他：“爸，你不會是想到了以前的我？是不是她很想以前的我？”
白德誠朝女兒乾笑了一聲：“我閨女可沒有孫禾那麼不可理喻，事事都看男人臉色。”
白瀟瀟沒有說話，只低頭苦笑。
以前的她雖然比孫禾好一點，但也好不了多少。
父女倆看着孫禾的背影，唉聲嘆氣。
“瀟瀟，下來！我帶你去外交部走走！給你幾個叔叔拜年！”樓下，張老爺子拄着柺杖喊着。
往年，以老爺子這樣的身份都是別人來拜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