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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夏安然惡趣味地將這東西做成了白菜的模樣,白菜的梆子用的就是白釉,當然與其說是白釉,不如說是清釉,其主要原理也就是儘量不添加任何的金屬離子,使其儘量保有其瓷胎本色。
在夏安然提出這一個要求的時候,匠人們都驚呆了。
關於陶瓷,他的骨子在泥胎,但是靈魂在釉。
無論哪個匠人都以能夠配出全新的釉色爲榮,但時至如今即便有夏安然提出的幾個釉色的配方,所能做到的也十分有限。
即便講解得再細緻也不過是提了原材料,配比夏安然也不知,化學從來不是知道一種元素就能將之破解的科學。
尤其是這件器物還要求在葉子的部分使用了尋常的釉,以使其顏色青綠。先不說對於中山國的陶匠來說,燒出青瓷本身就是他們不曾完成的任務,還直接上手就是雙色釉,其難度絕不僅僅是翻倍。
縱然夏安然不曾給與更多的壓力,但是這偏偏就是最大的壓力。
國王殿下予取予求,還給他們造了大窯,燒得如何暫且不論,單單調配個釉色還做不好,這感覺就和期末考試前都告訴你答案在哪幾頁書冊上卻考試不合格一樣的令人懊喪啊。
這種自己給自己增加的壓力反而逼出了匠人們的潛力。中山國乃新立之國,本來大家分數於不同的州縣,地域不同,技術自然也會有些許差異。
但也因爲這一點,這一合併恰卻合出了一個“集百家之長”來了,凡匠人總免不了敝帚自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