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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院裏搞音樂的都對他十分敬仰,一直與他切磋作曲心得。這種情況一直維持到一次中國隊和印度尼西亞隊比賽的時候。當雙方運動員入場然後互奏國歌的時候,和我們一起看比賽的傢伙大叫道:原來那廝抄了印度尼西亞國歌。
後來我們組個樂隊的想法取消,因爲在大家都挖掘了自己的潛能以後覺得不妙。像我,只會一樣樂器,便是口琴。我們寢室有個傢伙倒是會吉他,但是水平有限到只能彈像哀樂一樣的慢歌,因爲這樣方便他邊彈邊想下個和絃手指應該怎樣擺。而一無是處什麼都不會只能唱歌的就剩下老夏一個,而要等到老夏的腳康復可就遙遙無期了,上臺演唱的話只能拄一個柺杖,這樣很容易讓人覺得我們在模仿鄭智化。
●以下便是一個一直以爲自己酷斃了的經常在學院女生寢室樓下自彈自唱的傻×最爲得意的歌,歌詞是這樣的:
專一的我,如此專一
如此專一,爲了什麼
唱歌的我,如此唱歌
如此唱歌,爲了什麼
我的心希望你可以看見
敞開心扉吧
自從你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