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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可不是，這倆人就跟喝水一樣，小小年紀就這麼能喝，不得了啊。”
“不得了大爺，再喝下去得出事了。”江皓陽說完就要去拽人，結果顧鳶已經去拉了。
遲瑜一隻手扶着桌邊，一隻手被顧鳶抓住，雙頰還是正常的顏色，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只是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飄了，“幫我買解酒藥了沒有？”
“你還能記得解酒藥？”顧鳶扶着他往回走，氣道：“藥在包裏，先扶你去車上。”
“恐怕不行。”遲瑜把腦袋擱在顧鳶的肩窩裏，嗓音低沉嘶啞，“他們倆沒駕照，我開不了車。”
顧鳶：好想咬他。
一個帶着頭巾的奶奶說道：“小姑娘不介意可以去我家住，我是哲明的外婆，這小子難得有朋友，你這幾位朋友也一起吧。”
……
陳哲明被江皓扶着，顧鳶扶着遲瑜。徐百川和言酥去衣服。
舍奶奶家只有她和陳哲明兩個人，所以正好有幾間空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