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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誰挑頭說玩狼人殺,這次南歸趕忙提前說自己不會玩,有人說這有什麼不會的,很簡單,簡單來說就是不被投出去就好。
數了數人數,十一個人,輸了懲罰贏了獎勵,因爲大家都是未成年,也都算根正苗紅的圈子,也沒搞那些烏七八糟的獎懲,他們這羣人的底線就是未成年就不做未成年不能做的事,懲罰點到爲止,獎勵很豐厚,但是既然都是這圈子的也沒認真在意那仨瓜兩棗的,只有南歸聽了暗暗咂舌。
幾輪下來,南歸總是先被投出去的那個,因爲她總藏不住。玩了幾輪有人覺得沒意思就散了,有人去打牌有人去打遊戲,還有人要去滑個夜場。
南歸可能是在場被懲罰灌的最多的,因爲她總被先投出去,其他女生還有人幫喝,她誰也不熟只能自己喝,白水喝多了都脹,更何況每一杯還慘雜着不同的加料,走路的時候肚子裏的水都在咕嚕咕嚕晃,還有點燒心噁心,反正不好受。
這次來一趟說是認識一下,可是最後除了最初知道那幾個人還是那幾個人,其他的一個也不認識,也沒人介紹。
坐在車上的南歸想到和他們終歸不是一個圈子的,其他人看到她,臉上顯現的都是看得到的優越感,自己又哪來的底氣和這些人交往,經過這一遭也知道差距。
其實早在初一那場麻將,不,應該是從五年前開始就應該清楚,雖然她年紀小,人情冷暖經過這幾年的變故比同齡人體會的更多,甚至比這些高出她幾歲的嬌小姐大少爺明白的更深刻,當年她年紀雖小但是也知道好賴,當自己一個人在雪道另一邊隔着網看着對面的時候就應該知道。
這年南歸十二歲,坐在車裏看着車窗外五光十色的燈光,看這繁華迷離的城市,還真是讓人五味雜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