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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丞西轉着桌子上的杯子,沒說話,抬起頭看向已經有些微醉的小姑娘,感懷道:“沒什麼好謝的,幫你何嘗不是給我自己一個安慰,不必太過計較。”
南歸有點上頭了,但是她腦子還是很清楚,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只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和嘴,都說酒精是最能激發情感的催化物。
“其實我每天壓力都挺大的,聞爺爺雖然對我好,但是畢竟不是真的血緣關係的爺爺,別人沒有義務責任對你好,所以我很感激聞爺爺,也生怕自己哪裏做得不好讓他失望,別人可能不能想象當我在福利院見到來接我人心裏是多麼忐忑開心,看到是聞爺爺派來的人,心裏也說不上是失望還是什麼,總歸還是有人記得我的不是麼。”
說着又倒了一杯喝盡,“來到這裏,雖然剛開始有點戰戰兢兢,但是真的好過我在被關起來非打即罵的那兩年,”
伴隨着隱隱酒氣的醉話,不覺間南歸臉上劃過一滴淚珠,“這的很多人都不是很能看的起我我知道的,但是我不在乎,我又沒喫他家喝他家的,不用他們看不看的起,可是,在聞家其他人面前,我就理不直氣也不壯了,但是沒辦法,有時候我也只能裝傻。”
隨着聲音的越來越飄渺,她的腦子垂的也越來越低,臉都窩進胸口了。
“你知道麼”南歸突然抬起頭來,迎着陸丞西專注的目光,裏面不知泛起的是同情還是憐。
“呵呵呵”說着說着自己譏諷的笑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多不知天高地後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可笑的是我也不是初生的牛犢了啊,我可是經歷過人世醜陋陰暗的蠻牛,居然還不切實際的幻想過高峨巍山,想去夠那天上的明月,”
她絮絮叨叨的說着,不停的搖着頭,“我可真是不自量力,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