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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拿揉捏了半個小時,給她累的手腕都發酸,這可真是個累人的活。
聞予到是在她的按摩下呼呼的睡過去了。
南歸洗完手喫了飯,姥姥問要不要給臨村的大夫打個電話讓過來看看,她說不用,就鄰村大夫的那醫術,也就是那一套流程,量體溫,開點消炎藥退燒藥,再不濟掛個水,她都會,還用得着多此一舉?要是會個正骨推拿的倒還行。
中午的時候南歸又把人搖了起來,叫他喫了藥又喫了一碗麪,雞湯肉絲麪。
雞湯上面的一層油都被漂乾淨了了,麪條是手擀的勁道爽滑,不過做的再好喫,聞予現在也嘗不出味道,味同嚼蠟,都是被這強盜硬逼着喫下去的,他喫完就倒頭繼續睡,朦朧中感覺有人摸他的額頭,那雙手軟軟涼涼的,好像一汪清泉,他不自主的往那雙手上貼了貼。
後面又斷斷續續的聽道某人熟悉的聲音“這不成,那不行”什麼的,之後伴隨着一陣細細碎碎聲,身上重了一些,然後他就慢慢感覺自己置身於火爐當中,想動卻動不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醒來,聞予坐起來的時候渾身輕鬆了許多,感覺大好了。
南歸坐在炕上的另一頭,見炕頭‘老母雞抱窩’的聞予坐了起來,趕忙爬過去問道:“感覺怎麼樣,”邊說邊遞過來體溫計讓他夾,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再摸了摸自己的,好像燒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