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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瞎的,女兒前腳出門,對面屋後腳就出門了,哪有回回這樣湊巧的。
“記得,只是跟記憶中不太一樣了。”紀春山實話實說。
何止不一樣,用改頭換面來講都不爲過。
原來她跟似薇在一起,總是似薇嘰嘰喳喳個不停。可現在,一個變得外向,一個變得內斂。
莊可欣夾了塊烤肉遞給鍾似薇:“這不離開寧安巷那鬼地方了嗎,那破地方沒有不瘋的。”
紀春山笑笑不說話。
他當然不喜歡寧安巷,所以那些年裏,纔會想盡一切辦法逃離,可現在想想,在那裏的十年,竟是他生命中爲數不多的感受過自然溫情的歲月。
一個人的生命裏倘若只剩“苦”和“更苦”,那便不自覺懷念起“苦”來。
他不禁抬頭看一眼鍾似薇,只見她面上淡然,眼底卻流露出幾分自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