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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第二天下午,徐主任就帶那位所謂的捐贈者來到了醫院。
一個滿臉疲態的中年人,看樣子才四十出頭,兩鬢卻已斑白點點,嘴角不說話的時候自然向下,十足的苦相,十根手指上長滿倒刺。
無需多餘言語,僅憑這張臉就足以叫人相信故事的真實性。
醫院,腎臟科室主任醫師,腎臟移植手術,這些詞彙組合起來沒法叫人生疑半分。
所以鍾似薇也無暇去想,爲什麼這兩天媽媽住院,來過那麼多科室醫生會診,卻從沒有見過這位徐主任。
當然也不會想,如此高檔昂貴的私立醫院,爲什麼會有一間連空調都沒有的診室。
當然更不會想,那份明碼標價的捐贈協議,明明違背了人體器官移植條例,又如何能具備法律效應?
或許是救母心切,或許是病急亂投醫,又或許就是單純的愚蠢。
自作聰明、自作主張、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