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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跟奶奶沒有什麼深厚感情,但陡然聽聞她的死訊,鍾似薇心裏還是怪怪的。
顯然,鍾氏兩兄弟也因提及老孃的死,語氣各自平和了許多。
鍾敘永將菸灰抖在喝水的一次性杯子裏,虛着眼,吐出一列長長的煙霧:“老孃在我家住了十幾年,一點罪沒遭過,兩次中風都是敏芝照顧的,這套房子我要得問心無愧。”
鍾敘良:“大嫂照顧老孃我沒話說,但你們除了房子,沒拿過別的東西嗎?老孃每年的退休金呢?一個月三千多,她一個老年人能喫多少喝多少用多少,死後存摺上就剩十萬不到,你敢賭咒,這筆錢不是你拿了?”
“鍾敘良你個天打雷劈的東西!”
剛緩和的氣氛又劍拔弩張起來:“退休金去哪了你不知道嗎?這些年你來老孃跟前化過多少緣,自己心裏沒數?我還沒來找你算賬呢!你家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子,不是賭博就是啃老,這裏偷一點那裏借一點,來一次就是幾千塊,有多少錢遭得住你們騙?”
“你再說一遍?鍾敘永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我騙老孃什麼了?我找老孃借錢哪次沒還?我賬本記得一清二楚……”
說着,鍾敘良便起身往房間去,窸窸窣窣摸索了半天,找出一本邊緣起毛的筆記本來:“你看,年、月、日,寫得一清二楚,我有沒有貪老孃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