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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至親,對她做了世上最殘忍的事。
而他,是直接獲利者。
紀春山抬頭對上她的雙眼,那樣悲傷的一雙眼,淚水從她臉上匆匆滑落,源源不絕似的。他甚至說不出一句挽留她的話。
他該怎麼挽留她呢?以什麼理由?什麼立場?
“這裏,疼嗎?”
紀春山伸出手去撫摸鐘似薇額前的疤,那道半隱在髮際線裏的長達三、四厘米的疤,早在重逢第一面他就留意了,那時她只說是摔的,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摔法。
他的似薇,曾那般鮮血淋漓地跪在那裏。
“對不起。”
他只能說出這三個字,對不起,爲一切一切。
“春山,不怪你,真的。你不要自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