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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聊到了那段海外歲月。
原來那幾年裏,紀春山過得比想象中更壞。
紀成鋒急於培養新的接班人,不惜揠苗助長,在沉重的學業之餘,給他安排了許多工作行程和商務應酬,熬夜看報表、趕論文是常有的事。紀春山好強不願輕易認輸,便將時間拆散了揉碎了使,每天咖啡當水喝。
留美學生大多家境闊綽,大家時常會組織各種各樣的活動,紀春山很少參加,爲數不多的樂趣之一,就是把朋友叫去公寓做中餐,糖醋排骨、清蒸河魚、油爆大蝦、西紅柿炒蛋,味道都很正宗,自己卻不怎麼喫,喜歡看着別人喫。
父子倆的關係也不怎麼對付,安娜曾親耳聽到紀成鋒在電話裏用英文罵他“sunofbitch”,有一次幾個朋友開車出去玩,紀春山半道接了個電話,父子倆不知道因什麼吵起來,氣得他差點把手機給砸了。
“我從沒見過這樣惡毒的父親,新冠那會兒,春山哥檢測出了陽性,他爸爸竟然命令管家將臥室鎖起來,以免傳染給他身體虛弱的兄長,連藥物都是賀奕銘送過去的。”
“他扣了春山哥的護照,不讓春山哥回國。對了,你知道春山哥養了一條狗吧,他爸爸甚至會用狗的性命來逼他就範,讓他去做不想做的事……”
鍾似薇聽着安娜的控訴,心裏難過得一塌糊塗。
或許,真的是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