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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他，可打死都說不出“方便的話幫幫他們”的話，他只會打人家空置的小攤前路過，面無表情地來上一句：“世上可憐人那麼多，你能幫得了幾個？”
“春山哥哥，你真的變化挺大的。”鍾似薇在湯池裏小踱兩步，捱得離他更近些：“性子柔和了，懂得迂迴了，壞心眼子也多了。”
“等等，前面兩個我都能理解，這壞心眼多了是怎麼回事？”紀春山打斷道。
鍾似薇低頭，往他腰間使了個眼色：“喏，說說吧，你的腰閃哪了？”
她就是個傻的也看出來了，他根本就沒閃到腰。
哪有閃到腰的人，天天在外面溜達一點事沒有，回到家就哇哇嚎叫。
紀春山卻還想狡辯一下：“早兩天真閃了，沒騙你，這不年輕嗎，身體好，恢復得快。”
“身體好是吧？”鍾似薇懶得跟他辯，掬了捧溫泉水潑他身上：“現在騙人的本事也見長，嘴裏就沒一句實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