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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似薇現在有點信了,這兩父女是真難纏。
她大方將手伸出去,叫徐霏陽看個真切:“徐小姐見笑了,這是春山少年時送予我的戒指,少年情義,比什麼都珍貴。”
意思是我們是青梅竹馬!這戒指是他老早就送了的!我們是共過患難的青梅竹馬!
徐霏陽怎麼會不懂這層意思,她脣角輕笑走近去,用手攏了個小喇叭湊在鍾似薇耳邊,輕聲說了點什麼,隨即兩人同時往紀春山身上瞥一眼。
鍾似薇是又嗔又驚,眼底含羞。
徐霏陽則是明豔中帶着點邪惡,丟給他一個看戲的表情,笑着往別處去了。
這下輪到紀春山神思不寧了,一整場晚宴都七上八下,不停追問鍾似薇:“她跟你說了什麼?”
鍾似薇不答,只是頗沒好氣地睨他,那意思是,還好意思問呢,你乾的好事。
她越不答,他就越想知道,這一場追問從晚宴一直延續到牀上。當天夜裏,紀春山將人抵在要死不死的半山腰上,氣息滾燙地貼着耳鬢拷問:“告訴我,她到底跟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