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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似薇聽完跟紀春山對視一眼,默默紅了眼睛。
養寵物的人都知道寵物會死,可要真正面臨寵物的死亡,對誰都不容易。
鍾似薇把阿呆抱在懷裏,一遍遍替它順毛:“好阿呆,乖阿呆,媽媽沒有什麼親人了,你爭取多活幾年,多陪陪媽媽好嗎?”
紀春山將狗從她懷裏搶過來:“阿呆不會有事的,你不要說這些喪氣話。”
真要論起來,阿呆在他身邊的時間,比在鍾似薇身邊的長得多,在異國的那幾年,阿呆幾乎是他唯一的陪伴和慰藉,所以此時此刻,紀春山心裏的難過,絕不比鍾似薇的少。
年初五,阿呆從醫院回來,晚上卻還是一聲聲地咳嗽。
紀春山起身去看了它好幾回,一個趴在地上伸着舌頭吐着氣,一個坐在地上默默紅了眼圈。
這幾天連平安都安靜了好多,大概死亡是一種氛圍、一種默契,即便是不通人性的動物,到某一天也突然懂了,那隻囂張跋扈的貓第一次沒有欺負阿呆,中午還主動叼了一點食放到阿呆的狗盆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