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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兒扭頭看了她一眼,不太確定的問:“你……是在跟我說話?”
顧青音也轉過頭,直視她的眼睛,笑着道:“這裏也沒有別人啊。”頓了下,她又說:“鬼也沒有。”
小女孩兒又驚又喜,“哇,你能看到我!你是我變成鬼之後,第一個看到我的人,你好厲害!”
顧青音哭笑不得,這就厲害了?
“所以,你到底在看什麼?”
小女孩兒臉上的笑容收斂,抬手往上指,“四樓亮着光的窗戶,那是我以前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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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兒扭頭看了她一眼,不太確定的問:“你……是在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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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兒又驚又喜,“哇,你能看到我!你是我變成鬼之後,第一個看到我的人,你好厲害!”
顧青音哭笑不得,這就厲害了?
“所以,你到底在看什麼?”
小女孩兒臉上的笑容收斂,抬手往上指,“四樓亮着光的窗戶,那是我以前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