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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宋裕並不知道,利比魯這種在災區謀營生的小孩看似遲鈍,實則比誰都敏感。他一眼就能感覺出來什麼人會對他好,而什麼人根本不會在乎他。
利比魯捏着自己手裏的錢,低頭躑躅了一會兒,似乎還是不放心:“哥哥,真的喫藥就能好嗎?鼻炎不是很難治嗎?怎麼可能這麼輕鬆就治好了呢?”
“我在換季的時候也會有鼻炎,一般這種時候我會到外地旅遊,避開了過敏原,我的鼻炎就很少發作。”
宋裕講自己的事是想讓他安心。利比魯上下打量了一番宋裕挺拔的鼻子,有些懷疑地小聲嘀咕:“怎麼可能。。。。。。”
“嗯?”
利比魯眼睛一眨又開始發光:“難道鼻炎換個季節就會自己消失嗎?鼻子會自己長回來嗎?”
宋裕一頭霧水,暗自思忖是不是自己對本罕利語的學藝不精,在語法理解上出了問題。他偏頭看見楚歲安閉上的眼還有眼下淺淺的烏青,於是在後視鏡中朝利比魯露出一個溫和的笑。
宋裕本欲打開車載音響,在此之前先調小音量,沒想到音量本身就很小,看來是昨天見自己睡着,楚歲安把音響音量調小的。播放電臺時候流淌出的音樂聲輕盈得彷彿蝴蝶在參天大樹間跳舞。
他沒忍住又偏頭看了一眼身旁默不作聲的女人。她保持着單手支着腦袋的姿勢,散下來的碎髮遮住了她一部分五官,睫毛隨着呼吸細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