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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非說爲了反戰的話,我也沒有那麼無私吧。”楚歲安眯起眼睛,將相機舉起來,拍下夕陽之下舉着鐵鍬跪在土坑旁的一家人,一隻土狗搖着尾巴,坐在這家人旁邊。
“沒有嗎?”宋裕問。
“可能是這裏離死亡最近?”說完這話,楚歲安就感覺到抓着自己手腕的那隻手緊了緊,於是她表示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我只是不明白人該怎麼活着,在這種地方卻壓根不用想活着的方式,只需要想怎麼活下去就好了。”
她一個人孤身居住在城市裏的時候,似乎總是坐立難安。她自己把這事歸結在自己熱愛工作熱愛和平之上,但是心理醫生卻說這種不安源自她小時候的情感經歷。
也許是因爲孤身一人在國外,害怕媽媽隨時死掉?
可是在最極致的不安之中她就感受到了平靜的永恆。
永遠不會改變的就是變化。人在安全之中會太過焦慮危險到來,而人真正恆久地處於危險之中,卻不會恐懼偶爾的安全。
和她選擇獨自一人是一樣的,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太複雜,她不安於那種變化。孤獨是成本最低的永恆。
“這不對。”寂靜了良久,宋裕突然出聲。